情也得算上他一份。

可那又如何呢?

反正他不在乎这个。

“我们那位皇后殿下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她若要在前朝培植党羽,也只能依靠于我们几个了。”武惟良比起那两人,说话还要放肆些,“也算她明白这个道理,一登上后位,就将我们拉扯到宗正少卿、少府少监、卫尉少卿的位置上。”

封官的诏书还被妥帖地放在后头的车上,更是让他底气倍增。

武元庆回笑道:“正是如此啦。如今外甥还被册封为了太子,我等前往长安,不过是想要为其保驾护航罢了。”

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难道还要管这鸡犬平日里有没有咬过人吗?

没这道理!

“但到了长安城里还是先小心一些吧,”后头的车中传来了个声音,正是武惟良的弟弟武怀运,“面子上还是要让皇后殿下过得去的。”

此番往长安来的诸人之中就数他的官职最低,让他不免有些担心,是不是其中还是有旧日恩怨的影响。

偏偏前面那哥仨个个笃定于自己的判断,便让他怀疑只是自己多心了而已。

但说白了他也没多将早年的那一出放在心上。

当抵达长安这富贵之地后,眼见新的官邸新的身份,以及不两日就堆积起来的拜帖,他所剩无几的担忧直接被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只要他们能在长安城中站稳脚跟,就算皇后和杨夫人跟他们之间有些纠葛摩擦,也绝不可能旧事重提的!

皇后不会不知道,毫无外戚倚仗的皇后,就是个站在那儿的活靶子!

连起先还有些谨慎心思的武惟良都是如此,武元爽和武元庆就更不用说了,他们甚至还觉得,自己和皇后的关系更为密切呢。

正是怀揣着这样的念头,当冬至家宴,已被这富贵冲昏了头脑的武元爽在听到杨夫人提及当年旧怨,似有朝着他们炫耀女儿之意的时候,想都不想地回道:

“我等为武德功臣之后,本也当随履历升迁,如今还要令人以为我等是依裙带关系入朝为官,以至声名有损,有何可喜的?”

“您觉得这话好听,我等可不觉得。”

然而他话音未落,一只酒杯已“啪”得一声砸在了他的面前。

武元爽一抬头,就对上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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